我攒了280万养老金,儿媳来打听我说只有1万,次日儿子却送来断绝书
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声明：本文基于真实社会事件改编，为保护当事人隐私，文中人物均为化名，部分情节经过艺术加工，但核心事实保持真实。
"爸，这是断绝父子关系协议书，您签个字。"
志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，手里拿着一份正式的文件，眼神冷得像冰。
"什么断绝关系？你疯了？"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既然您装穷不认我们，那就彻底断了。"
他把文件递过来，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但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？
我手中的老花镜"啪"地掉在地上，镜片碎了一地。
01
三年前我退休的时候，谁也不知道我其实攒下了一笔巨款。
作为市建筑局的总工程师，我工作了35年，每个月工资从最初的几百块涨到退休前的一万二。
这些年来，我和老伴省吃俭用，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开销。
老伴去世后，我把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卖了，换了一套小一点的公寓。
那套老房子地段好，卖了180万。
加上这些年的积蓄、退休金，还有我炒股赚的一些钱，我总共有280万。
这个数字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。
一个普通的公务员，竟然能攒下这么多钱。
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，包括我的独子志强。
我有自己的考虑。
现在的年轻人，一听说父母有钱，就容易产生依赖心理。
我不希望志强因为知道我有钱就不努力工作，也不希望他的老婆小雅因此对我另眼相看。
更重要的是，我还有一个秘密，这个秘密让我必须谨慎地处理这笔钱。
所以当别人问起我的财产状况时，我总是说："就一万来块钱，够我买菜买药就行了。"
志强偶尔会关心我的生活："爸，您每个月退休金四千多，应该够花吧？"
"够花，够花。"我总是这样回答，"我又花不了多少钱，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就够了。"
"那剩下的钱呢？"
"存着呗，万一生病了需要钱。不过也存不了多少，就一万来块钱。"
志强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话。
在他看来，一个退休老头能有一万块钱的积蓄已经很不错了。
我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了两年多，直到三个月前，小雅开始频繁地来看我。
02
小雅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，志强能娶到她我一直觉得很幸运。
但是说实话，她平时对我并不算特别亲近。
我们一个月见一次面就不错了，而且每次都是志强带着她来，她很少主动跟我说话。
我能理解，毕竟不是亲生的，有距离感也正常。
但是三个月前开始，她突然变得很关心我。
第一次是在一个周六的上午，她独自一个人来了，还买了很多营养品。
"爸，您身体还好吧？"她笑得很甜，帮我整理客厅。
"还行，老毛病了，血压有点高。"我有些意外，这些营养品少说也要几百块钱。
"您得注意身体。"小雅一边收拾一边说，"对了爸，我想问您个事儿。"
"什么事？"
"就是......您这些年攒了不少钱吧？"她试探性地问，"我听志强说您退休金挺高的，应该有个小十万的积蓄吧？"
我心里警钟大响。小雅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的财产了？
"哪有那么多。"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，"就一万来块钱，还是这两年省下来的。"
小雅明显愣了一下："一万？不可能吧爸，您工作了那么多年，退休金又高......"
"钱都花哪儿了我还不知道？"
我故意显得有些不高兴，"买药、生活费，还有你妈生病时的医药费，能剩下一万多就不错了。"
小雅的笑容有些僵硬："那......那您有没有买理财产品什么的？"
"理财？"我摇摇头，"我哪懂那些，钱就放在银行卡里。"
小雅又问了几个问题，都是关于我的财产状况。
我都一一否认，坚持说只有一万多块钱。
她离开的时候，脸色明显不太好看。
03
一个月后，我知道小雅为什么突然关心我的财产了。
那天晚上，志强来我家，脸色很难看。
他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，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。
"怎么了儿子？出什么事了？"我给他倒了杯茶。
"爸，我失业了。"志强苦笑着说。
"什么？怎么回事？"我吃了一惊。志强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，工作一直很稳定。
"公司资金链断了，老板跑路了。"志强喝了一口茶，"我们这些员工不但拿不到工资，还要承担一些连带责任。"
我心里一沉："承担什么责任？"
"我负责的几个项目都没有按时完工，甲方要追究责任。虽然主要责任在公司，但是我作为项目负责人，也要承担一部分赔偿。"
"要赔多少？"
"律师说可能要十几万。"
志强抱着头，"而且我现在失业了，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。建筑行业现在不景气，像我这个年龄的，公司都不太愿意要。"
我安慰他："慢慢找，总能找到的。至于赔偿的事，我们想想办法。"
"什么办法？"志强看着我，"爸，您能拿出十几万吗？"
我沉默了。如果我说实话，280万别说十几万，就是一百万我都拿得出来。但是我不能说。
"爸，我知道您不容易，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。"
志强说，"小雅现在怀着二胎，预产期在半年后。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太小了，本来打算换一套大一点的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。"
"小雅怀孕了？"我有些惊喜，"什么时候的事？"
"两个月了。"志强勉强笑了笑，"本来是件高兴事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......"
我理解他的困难。
志强今年35岁，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。
现在又失业了，压力确实很大。
"爸，您看......"志强欲言又止。
"我能帮什么忙？"我明知故问。
"您有没有什么积蓄？哪怕借我几万块钱应急也行。"志强小心翼翼地说，"我找到工作后一定还您。"
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："志强，不是爸不想帮你，但是我真的没有多少钱。"
"您不是有一万多吗？"
"一万多块钱能干什么？"我叹了一口气，"而且这还是我的保命钱，万一我生病了怎么办？"
志强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："就一万多？真的没有别的了？"
"真的没有了。你以为爸藏了多少钱？"我继续演戏，"我这个年纪了，随时可能生病住院，这点钱都不够我看病的。"
志强沉默了很久，最后站起来："我知道了，爸。我再想想别的办法。"
他走的时候，背影很孤独。
我看着心里很难受，但是我不能改变主意。
第二天，小雅又来了。
这次她的态度比以前直接多了。
"爸，志强跟我说了他的情况。"小雅开门见山，"您真的就只有一万块钱？"
"是啊，怎么了？"
"我不相信。"小雅盯着我，"您工作了那么多年，退休金又高，还卖了房子，不可能只有一万块钱。"
"你不相信是你的事。"我有些生气，"我的钱都花在哪儿了我自己还不清楚？"
"那您把银行卡给我看看。"小雅说。
"什么？"我差点跳起来，"你要看我的银行卡？"
"对，如果您真的只有一万块钱，为什么不敢让我们看？"
小雅理直气壮地说，"您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存款？"
"胡说八道！"我真的生气了，"我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银行卡？"
"因为现在志强有困难，需要您的帮助！"
小雅的声音也高了，"您是他的父亲，他现在都要倾家荡产了，您就不能拿出点钱来？"
"我没有钱！"我坚持说。
"我不信！"小雅站起来，"您就是舍不得，您就是怕花钱！"
我们争吵了起来，最后小雅气冲冲地走了。
从那以后，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恶化。
04
接下来的一个月，家庭矛盾逐渐公开化。
小雅开始在各种场合说我的坏话。
她跟邻居们说我是个自私的老头子，有钱不帮儿子；
她跟亲戚们说我装穷，实际上藏了很多钱；
她甚至在志强面前说我不配当父亲。
志强夹在中间很痛苦。他一方面理解妻子的愤怒，另一方面又不忍心责怪我。
有一次，我们全家参加他堂弟的婚礼。
在酒席上，小雅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：
"我公公真的是让我开眼了。自己的儿子都要破产了，他就在旁边看热闹。"
"小雅，别说了。"志强小声制止她。
"我为什么不能说？"小雅越说越激动，"他工作了一辈子，退休金那么高，还卖了房子，结果说只有一万块钱。骗鬼呢！"
桌上的亲戚们都看着我，场面很尴尬。
"小雅，你误会了。"我尽量保持冷静，"我确实没有多少钱。"
"那您把银行流水打出来给大家看看啊！"小雅咄咄逼人，"看看您这些年的钱都花哪儿了！"
我没有回应，但是心里很愤怒。
一个儿媳妇，竟然敢在公开场合这样质疑我。
志强的大伯看不下去了："小雅，你这样说不合适。老爷子的钱怎么花是他的自由。"
"什么自由？"小雅反驳道，"他儿子都要倾家荡产了，他还说什么自由？这就是自私！"
我再也忍不住了，站起来就走。志强追出来："爸，您别生气，小雅就是着急......"
"着急也不能这样说话！"我真的气坏了，"她把我当成什么了？提款机吗？"
"爸，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。"志强突然跪了下来，"我真的走投无路了。"
看到儿子跪在我面前，我的心都要碎了。但是我还是不能说出真相。
"志强，你起来。"我扶起他，"不是爸不想帮你，而是爸真的没有能力。"
"一万块钱也是钱啊！"志强眼泪都出来了，"哪怕您拿出五千块钱，也是对我的支持啊！"
我沉默了很久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："这一万块钱是我的保命钱，不能动。"
志强失望地看着我，然后默默地走了。
那天晚上，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了很久。
也许我应该拿出一部分钱来帮助志强，但是我有我的顾虑。
这些顾虑，现在还不能告诉任何人。
05
情况继续恶化。
小雅的态度越来越恶劣，她甚至威胁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。
那是两周前的一个晚上，志强带着小雅和孙子来我家吃饭。
饭桌上，小雅一直阴沉着脸，一句话都不说。
"奶奶，这个菜好吃。"四岁的孙子天天很乖，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我。
"天天真乖。"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。
"爸，您少吃点肉，对血压不好。"志强关心地说。
"没事，偶尔吃一次。"我说。
小雅突然冷笑了一声："还有心情吃肉呢，真是心大。"
"你什么意思？"我放下筷子。
"什么意思您自己心里清楚。"小雅看着我，"您儿子都要被人告上法庭了，您还在这里慢悠悠地吃肉。"
"小雅，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些。"志强制止她。
"我为什么不能说？"小雅摔了筷子，"我已经忍了两个月了！"
她站起来，指着我说："老爷子，我最后问您一次，您到底帮不帮我们？"
"我说了多少遍了，我没有钱。"我也有些生气。
"好！很好！"小雅气得脸都红了，"既然您不认我们这个家，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忍受您的冷漠了！"
她转身对志强说："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要么让你爸拿钱出来救我们，要么我就带着天天回娘家，我们离婚！"
"小雅，你冷静一点......"志强急了。
"我很冷静！"
小雅打断他，"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。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跟着这样的爷爷，也不能让我的孩子有这样冷血的父亲！"
说完，她抱起天天就要走。
"妈妈，我们为什么要走？"天天不明所以。
"因为爷爷不爱我们了。"小雅当着孩子的面说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："你胡说什么？"
"我胡说？那您拿钱出来啊！"小雅回头看着我，"您只要拿出十万块钱，我立刻跪下给您道歉！"
"我没有十万块钱！"
"那就是五万！三万！一万！"小雅步步紧逼，"您连一万块钱都不愿意拿出来救您的儿子，您还有什么脸说您爱我们？"
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。我当然有钱，不止一万，不止十万，我有280万。但是我不能说。
"算了小雅，我们走吧。"志强也绝望了，"既然爸不愿意帮我们，我们也不要强求了。"
他们真的走了，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。
第三天，小雅真的搬回了娘家。
她给志强下了最后通牒：要么让我拿钱出来，要么离婚。
志强每天都来找我，苦苦哀求我拿出积蓄来救急。
"爸，小雅已经找了律师，要跟我打离婚官司。"志强抱着头痛哭，"她说我这样的丈夫不配拥有家庭。"
"那你怎么想？"我问。
"我能怎么想？我爱我的妻子，爱我的孩子。"志强看着我，"爸，我最后求您一次，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。哪怕您拿出一万块钱，也是对我们的支持啊。"
我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，心如刀绞。
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："志强，这一万块钱真的不能动。这是我的保命钱。"
"保什么命？您身体好着呢！"志强情绪失控了，"您就是舍不得花钱！你就是自私！"
"你怎么能这样说我？"
"我怎么不能这样说？"志强站起来，"我养了您二十多年，现在我有困难了，您连一分钱都不愿意帮我！"
"我没有钱！"我坚持说。
"您有！您肯定有！"志强红着眼睛，"您就是装穷！您就是在演戏！"
我们又一次争吵了起来。最后志强愤怒地走了，走之前他说了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：
"爸，您让我太失望了。我算是看清楚了，您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这个家。"
06
断绝关系的前夜，志强彻夜未归。
我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小雅了，想要最后挽回这个家庭。
但是以小雅现在的态度，除非我拿出钱来，否则他们不可能和好。
第二天早上，志强回来了。
他的眼睛红肿，显然哭了一夜。
"爸，我想最后问您一次。"他站在客厅中央，像个法官一样看着我，"您真的没有钱帮我吗？"
"我说了无数遍了......"
"够了！"志强突然大吼，"我不想再听您的借口了！"
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"您知道小雅昨天对我说什么吗？"
志强的声音在颤抖，"她说，如果您真的只有一万块钱，那您就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。
一个工作了一辈子的人，竟然连十万块钱都攒不下来，这样的父亲不值得尊敬。"
"她这样说我？"我有些吃惊。
"不止这些。"志强继续说，"她还说，如果您真的有钱但是不愿意拿出来，那您就是一个冷血的恶魔。无论哪种情况，她都不愿意再忍受你了。"
我沉默了。
"爸，您到底选择什么？"志强逼问我，"是当一个失败者，还是当一个恶魔？"
"我......"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"算了，您不用回答了。"志强冷笑道，"无论您选择什么，我都不能接受。"
"你什么意思？"
"我的意思是，从明天开始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。"志强的眼神变得冰冷，"您不是不愿意帮我吗？那我也不会再烦您了。"
"你疯了？为了钱要跟我断绝关系？"
"不是为了钱，是为了尊严。"志强说，"我不能容忍我的父亲是一个这样的人。"
说完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那天晚上，我彻夜未眠。
我知道志强明天真的会来跟我断绝关系，而我，还是不能说出真相。
因为我有一个更大的秘密，这个秘密如果说出来，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。
第二天上午，志强真的来了。
他脸色铁青，手里拿着一份正式的文件，还带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。
"这是我朋友，律师。"志强介绍道，"他来见证我们断绝父子关系。"
我看着那份文件，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。
"爸，您只要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。"志强说，"从今以后，我们就是陌生人了。"
我拿起笔，正要签字的时候，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小雅的声音。
她在跟什么人打电话：
"放心吧，老头子马上就会妥协的。他以为我们真的要断绝关系吗？这只是个策略而已。等他把钱拿出来了，我们再和好不就行了？"
我愣住了，抬头看着志强。他的脸色也变了，显然也听到了小雅的话。
律师在旁边清了清嗓子："李先生，您是签字还是......"
当我意识到这一切可能都是小雅设计的圈套时，手中的笔"啪"地掉在地上，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01
三年前我退休的时候，谁也不知道我其实攒下了一笔巨款。
作为市建筑局的总工程师，我工作了35年，每个月工资从最初的几百块涨到退休前的一万二。
这些年来，我和老伴省吃俭用，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开销。
老伴去世后，我把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卖了，换了一套小一点的公寓。
那套老房子地段好，卖了180万。
加上这些年的积蓄、退休金，还有我炒股赚的一些钱，我总共有280万。
这个数字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。
一个普通的公务员，竟然能攒下这么多钱。
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，包括我的独子志强。
我有自己的考虑。
现在的年轻人，一听说父母有钱，就容易产生依赖心理。
我不希望志强因为知道我有钱就不努力工作，也不希望他的老婆小雅因此对我另眼相看。
更重要的是，我还有一个秘密，这个秘密让我必须谨慎地处理这笔钱。
所以当别人问起我的财产状况时，我总是说："就一万来块钱，够我买菜买药就行了。"
志强偶尔会关心我的生活："爸，您每个月退休金四千多，应该够花吧？"
"够花，够花。"我总是这样回答，"我又花不了多少钱，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就够了。"
"那剩下的钱呢？"
"存着呗，万一生病了需要钱。不过也存不了多少，就一万来块钱。"
志强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话。
在他看来，一个退休老头能有一万块钱的积蓄已经很不错了。
我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了两年多，直到三个月前，小雅开始频繁地来看我。
02
小雅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，志强能娶到她我一直觉得很幸运。
但是说实话，她平时对我并不算特别亲近。
我们一个月见一次面就不错了，而且每次都是志强带着她来，她很少主动跟我说话。
我能理解，毕竟不是亲生的，有距离感也正常。
但是三个月前开始，她突然变得很关心我。
第一次是在一个周六的上午，她独自一个人来了，还买了很多营养品。
"爸，您身体还好吧？"她笑得很甜，帮我整理客厅。
"还行，老毛病了，血压有点高。"我有些意外，这些营养品少说也要几百块钱。
"您得注意身体。"小雅一边收拾一边说，"对了爸，我想问您个事儿。"
"什么事？"
"就是......您这些年攒了不少钱吧？"她试探性地问，"我听志强说您退休金挺高的，应该有个小十万的积蓄吧？"
我心里警钟大响。小雅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的财产了？
"哪有那么多。"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，"就一万来块钱，还是这两年省下来的。"
小雅明显愣了一下："一万？不可能吧爸，您工作了那么多年，退休金又高......"
"钱都花哪儿了我还不知道？"
我故意显得有些不高兴，"买药、生活费，还有你妈生病时的医药费，能剩下一万多就不错了。"
小雅的笑容有些僵硬："那......那您有没有买理财产品什么的？"
"理财？"我摇摇头，"我哪懂那些，钱就放在银行卡里。"
小雅又问了几个问题，都是关于我的财产状况。
我都一一否认，坚持说只有一万多块钱。
她离开的时候，脸色明显不太好看。
03
一个月后，我知道小雅为什么突然关心我的财产了。
那天晚上，志强来我家，脸色很难看。
他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，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。
"怎么了儿子？出什么事了？"我给他倒了杯茶。
"爸，我失业了。"志强苦笑着说。
"什么？怎么回事？"我吃了一惊。志强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，工作一直很稳定。
"公司资金链断了，老板跑路了。"志强喝了一口茶，"我们这些员工不但拿不到工资，还要承担一些连带责任。"
我心里一沉："承担什么责任？"
"我负责的几个项目都没有按时完工，甲方要追究责任。虽然主要责任在公司，但是我作为项目负责人，也要承担一部分赔偿。"
"要赔多少？"
"律师说可能要十几万。"
志强抱着头，"而且我现在失业了，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。建筑行业现在不景气，像我这个年龄的，公司都不太愿意要。"
我安慰他："慢慢找，总能找到的。至于赔偿的事，我们想想办法。"
"什么办法？"志强看着我，"爸，您能拿出十几万吗？"
我沉默了。如果我说实话，280万别说十几万，就是一百万我都拿得出来。但是我不能说。
"爸，我知道您不容易，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。"
志强说，"小雅现在怀着二胎，预产期在半年后。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太小了，本来打算换一套大一点的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。"
"小雅怀孕了？"我有些惊喜，"什么时候的事？"
"两个月了。"志强勉强笑了笑，"本来是件高兴事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......"
我理解他的困难。
志强今年35岁，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。
现在又失业了，压力确实很大。
"爸，您看......"志强欲言又止。
"我能帮什么忙？"我明知故问。
"您有没有什么积蓄？哪怕借我几万块钱应急也行。"志强小心翼翼地说，"我找到工作后一定还您。"
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："志强，不是爸不想帮你，但是我真的没有多少钱。"
"您不是有一万多吗？"
"一万多块钱能干什么？"我叹了一口气，"而且这还是我的保命钱，万一我生病了怎么办？"
志强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："就一万多？真的没有别的了？"
"真的没有了。你以为爸藏了多少钱？"我继续演戏，"我这个年纪了，随时可能生病住院，这点钱都不够我看病的。"
志强沉默了很久，最后站起来："我知道了，爸。我再想想别的办法。"
他走的时候，背影很孤独。
我看着心里很难受，但是我不能改变主意。
第二天，小雅又来了。
这次她的态度比以前直接多了。
"爸，志强跟我说了他的情况。"小雅开门见山，"您真的就只有一万块钱？"
"是啊，怎么了？"
"我不相信。"小雅盯着我，"您工作了那么多年，退休金又高，还卖了房子，不可能只有一万块钱。"
"你不相信是你的事。"我有些生气，"我的钱都花在哪儿了我自己还不清楚？"
"那您把银行卡给我看看。"小雅说。
"什么？"我差点跳起来，"你要看我的银行卡？"
"对，如果您真的只有一万块钱，为什么不敢让我们看？"
小雅理直气壮地说，"您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存款？"
"胡说八道！"我真的生气了，"我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银行卡？"
"因为现在志强有困难，需要您的帮助！"
小雅的声音也高了，"您是他的父亲，他现在都要倾家荡产了，您就不能拿出点钱来？"
"我没有钱！"我坚持说。
"我不信！"小雅站起来，"您就是舍不得，您就是怕花钱！"
我们争吵了起来，最后小雅气冲冲地走了。
从那以后，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恶化。
04
接下来的一个月，家庭矛盾逐渐公开化。
小雅开始在各种场合说我的坏话。
她跟邻居们说我是个自私的老头子，有钱不帮儿子；
她跟亲戚们说我装穷，实际上藏了很多钱；
她甚至在志强面前说我不配当父亲。
志强夹在中间很痛苦。他一方面理解妻子的愤怒，另一方面又不忍心责怪我。
有一次，我们全家参加他堂弟的婚礼。
在酒席上，小雅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：
"我公公真的是让我开眼了。自己的儿子都要破产了，他就在旁边看热闹。"
"小雅，别说了。"志强小声制止她。
"我为什么不能说？"小雅越说越激动，"他工作了一辈子，退休金那么高，还卖了房子，结果说只有一万块钱。骗鬼呢！"
桌上的亲戚们都看着我，场面很尴尬。
"小雅，你误会了。"我尽量保持冷静，"我确实没有多少钱。"
"那您把银行流水打出来给大家看看啊！"小雅咄咄逼人，"看看您这些年的钱都花哪儿了！"
我没有回应，但是心里很愤怒。
一个儿媳妇，竟然敢在公开场合这样质疑我。
志强的大伯看不下去了："小雅，你这样说不合适。老爷子的钱怎么花是他的自由。"
"什么自由？"小雅反驳道，"他儿子都要倾家荡产了，他还说什么自由？这就是自私！"
我再也忍不住了，站起来就走。志强追出来："爸，您别生气，小雅就是着急......"
"着急也不能这样说话！"我真的气坏了，"她把我当成什么了？提款机吗？"
"爸，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。"志强突然跪了下来，"我真的走投无路了。"
看到儿子跪在我面前，我的心都要碎了。但是我还是不能说出真相。
"志强，你起来。"我扶起他，"不是爸不想帮你，而是爸真的没有能力。"
"一万块钱也是钱啊！"志强眼泪都出来了，"哪怕您拿出五千块钱，也是对我的支持啊！"
我沉默了很久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："这一万块钱是我的保命钱，不能动。"
志强失望地看着我，然后默默地走了。
那天晚上，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了很久。
也许我应该拿出一部分钱来帮助志强，但是我有我的顾虑。
这些顾虑，现在还不能告诉任何人。
05
情况继续恶化。
小雅的态度越来越恶劣，她甚至威胁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。
那是两周前的一个晚上，志强带着小雅和孙子来我家吃饭。
饭桌上，小雅一直阴沉着脸，一句话都不说。
"奶奶，这个菜好吃。"四岁的孙子天天很乖，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我。
"天天真乖。"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。
"爸，您少吃点肉，对血压不好。"志强关心地说。
"没事，偶尔吃一次。"我说。
小雅突然冷笑了一声："还有心情吃肉呢，真是心大。"
"你什么意思？"我放下筷子。
"什么意思您自己心里清楚。"小雅看着我，"您儿子都要被人告上法庭了，您还在这里慢悠悠地吃肉。"
"小雅，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些。"志强制止她。
"我为什么不能说？"小雅摔了筷子，"我已经忍了两个月了！"
她站起来，指着我说："老爷子，我最后问您一次，您到底帮不帮我们？"
"我说了多少遍了，我没有钱。"我也有些生气。
"好！很好！"小雅气得脸都红了，"既然您不认我们这个家，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忍受您的冷漠了！"
她转身对志强说："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要么让你爸拿钱出来救我们，要么我就带着天天回娘家，我们离婚！"
"小雅，你冷静一点......"志强急了。
"我很冷静！"
小雅打断他，"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。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跟着这样的爷爷，也不能让我的孩子有这样冷血的父亲！"
说完，她抱起天天就要走。
"妈妈，我们为什么要走？"天天不明所以。
"因为爷爷不爱我们了。"小雅当着孩子的面说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："你胡说什么？"
"我胡说？那您拿钱出来啊！"小雅回头看着我，"您只要拿出十万块钱，我立刻跪下给您道歉！"
"我没有十万块钱！"
"那就是五万！三万！一万！"小雅步步紧逼，"您连一万块钱都不愿意拿出来救您的儿子，您还有什么脸说您爱我们？"
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。我当然有钱，不止一万，不止十万，我有280万。但是我不能说。
"算了小雅，我们走吧。"志强也绝望了，"既然爸不愿意帮我们，我们也不要强求了。"
他们真的走了，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。
第三天，小雅真的搬回了娘家。
她给志强下了最后通牒：要么让我拿钱出来，要么离婚。
志强每天都来找我，苦苦哀求我拿出积蓄来救急。
"爸，小雅已经找了律师，要跟我打离婚官司。"志强抱着头痛哭，"她说我这样的丈夫不配拥有家庭。"
"那你怎么想？"我问。
"我能怎么想？我爱我的妻子，爱我的孩子。"志强看着我，"爸，我最后求您一次，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。哪怕您拿出一万块钱，也是对我们的支持啊。"
我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，心如刀绞。
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："志强，这一万块钱真的不能动。这是我的保命钱。"
"保什么命？您身体好着呢！"志强情绪失控了，"您就是舍不得花钱！你就是自私！"
"你怎么能这样说我？"
"我怎么不能这样说？"志强站起来，"我养了您二十多年，现在我有困难了，您连一分钱都不愿意帮我！"
"我没有钱！"我坚持说。
"您有！您肯定有！"志强红着眼睛，"您就是装穷！您就是在演戏！"
我们又一次争吵了起来。最后志强愤怒地走了，走之前他说了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：
"爸，您让我太失望了。我算是看清楚了，您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这个家。"
06
断绝关系的前夜，志强彻夜未归。
我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小雅了，想要最后挽回这个家庭。
但是以小雅现在的态度，除非我拿出钱来，否则他们不可能和好。
第二天早上，志强回来了。
他的眼睛红肿，显然哭了一夜。
"爸，我想最后问您一次。"他站在客厅中央，像个法官一样看着我，"您真的没有钱帮我吗？"
"我说了无数遍了......"
"够了！"志强突然大吼，"我不想再听您的借口了！"
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"您知道小雅昨天对我说什么吗？"
志强的声音在颤抖，"她说，如果您真的只有一万块钱，那您就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。
一个工作了一辈子的人，竟然连十万块钱都攒不下来，这样的父亲不值得尊敬。"
"她这样说我？"我有些吃惊。
"不止这些。"志强继续说，"她还说，如果您真的有钱但是不愿意拿出来，那您就是一个冷血的恶魔。无论哪种情况，她都不愿意再忍受你了。"
我沉默了。
"爸，您到底选择什么？"志强逼问我，"是当一个失败者，还是当一个恶魔？"
"我......"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"算了，您不用回答了。"志强冷笑道，"无论您选择什么，我都不能接受。"
"你什么意思？"
"我的意思是，从明天开始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。"志强的眼神变得冰冷，"您不是不愿意帮我吗？那我也不会再烦您了。"
"你疯了？为了钱要跟我断绝关系？"
"不是为了钱，是为了尊严。"志强说，"我不能容忍我的父亲是一个这样的人。"
说完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那天晚上，我彻夜未眠。
我知道志强明天真的会来跟我断绝关系，而我，还是不能说出真相。
因为我有一个更大的秘密，这个秘密如果说出来，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。
第二天上午，志强真的来了。
他脸色铁青，手里拿着一份正式的文件，还带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。
"这是我朋友，律师。"志强介绍道，"他来见证我们断绝父子关系。"
我看着那份文件，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。
"爸，您只要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。"志强说，"从今以后，我们就是陌生人了。"
我拿起笔，正要签字的时候，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小雅的声音。
她在跟什么人打电话：
"放心吧，老头子马上就会妥协的。他以为我们真的要断绝关系吗？这只是个策略而已。等他把钱拿出来了，我们再和好不就行了？"
我愣住了，抬头看着志强。他的脸色也变了，显然也听到了小雅的话。
律师在旁边清了清嗓子："李先生，您是签字还是......"
当我意识到这一切可能都是小雅设计的圈套时，手中的笔"啪"地掉在地上，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